“硬你大爷!你说......你到底是医得医不得!”言玉骂出一句,继而一个飞身,骑在了那人身上,连连喊来,倒是心下哪儿能就此解气,想要脱手再打,却被婕心一把拉下。
“嗯......说啊!然后呢!”
“医术?”子阑闻声神采一晃,倒是近前两步,瞥过一眼言玉身上那神采煞白的女子,又略显为莫非,“懂是懂些......不过都只是些外相罢了,不晓得这......”
“用心?呵呵!不是老夫我不给你面子,倒是你一个外村夫,倒对我们云苍山的事物指手画脚,这句话应当我来问你,你到底是何用心?老夫就是看不惯你那做派罢了......另有,你打着为大汉复国的幌子,骗过了小公主,得了共主的位子,还娶了小殿下,可算是便宜占尽,可你的狼子野心倒是恰好骗不得我......哈哈哈!你晓得我是谁吗?”
言玉坐在地上怔了半晌,忽的缓过神来,自言道:“是毒都会有解药,怎能无解!他医不得,不代表这人间没有神医,不可!不能迟误时候!快快快......我们快走!”言玉连声一喊,忙负着小熙向着山上奔去,固然体力早已不支,倒是此时的信心力量早已超出了肉身本能,愣是将小熙一起背上了那云雾环绕的山颠。
“是你解气首要还是给姐姐疗伤首要!”
“哎呀......就你了!快给她治啊!”言玉恰是焦心,闻声连泪花也几乎喷出很多,忙将小熙躺在地上,不管不顾,拉了子阑的手就要来看。
及到那庙门时,面前一晃,见两个青甲正催促着一个背药箱的大夫出门而来。
那两个青甲见嘴上来讲无济于事,继而将那大夫胳膊一缚,一人一边,吃紧地往山下去驾,倒是行不上两步,觑见言玉一行人正在登山而来,因而神采一晃,忙住下步子,慌乱间便跪在地上,“拜见将军!”
“我不像他们那群软骨头,我虽是个大夫,倒是这云苍山十八庙门最硬的男人......我叫......哎呀......”山羊胡正打着官腔,继而髯毛一撇,悠哉地说着,谁想此时的言玉哪能听了这很多,小熙躺在地上,恰是奄奄一息之际,身为医官却摆出如此置若罔闻的态度,怎能不将人撩得躁动,还说是最硬的男人,言玉本想开口去骂,倒是五脏六腑就要被气炸,哪还如此斯文,干脆脚下先行,一个顺风腿正中了山羊胡关键,惹得他刹时窝趴,直捂着挡乱叫起来。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