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闻声急道:“休得胡说!再说,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
“小飞!”
身后的小飞见状也忙跳上马,与小熙并排站在一起,又冲那伙人厉声喊道:“你这个大丫头,好不见机,我们美意来偿还你锦囊,你却要置我们于死地,另有没有天理!另有江寒!今后你也不再是我的哥哥了,你的破刀我现在就还给你!”说罢从腰间解下刀来,向江寒扔了畴昔。
“放过!统统见过这锦囊的人都得死,这是山主的原话,岂是我说放便能放的......”女子冷冷的气味不改,淡淡地瞥一眼江寒额上急出的汗珠,口气稍转道:“看在你们难兄难弟的份上,我允你与他们话个别。天气已经不早,我们还要拿了他们的首级早早归去复命......你一个小小的探子,我对你已经够容忍了,你总不想一错再错吧......”
“都是我害了你们!”言玉低头闷闷地说出一句。
“断......好!我明白了!”
“这个别例不可!我们不想跪她,再说即便进到了云苍山,是死是活也不必然,说不定到时受尽了百般折磨到头来还是一死,现在死,也算死得光亮磊落......”此时的小熙蛾眉一锁,侠气凛然,像是早已做好了赴死的筹办,继而忿忿道。
“哦!筹办好了!就是可惜了我那把刀,还没用上,就要......”
“哥哥不必说了,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岂能留我们独活!”小熙闻声淡淡一笑,将头上发髻微微一整,轻描淡写地否定了言玉的打算,又转对江寒轻声道:“你肯定那些玄衣和你的干系很好吗?”
“哥哥!我江寒在这云苍山也就是个小小的探子,除此以外......别无他法!”江寒一脸必定道。
江寒话音未落,倒是小熙手中刀已经脱手,飒飒间,那手中长刀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伴着一道银光,冲那女子囊括而去。那顿时女子本就将几人盯得死死,怎能毫无防备,只见她蛾眉轻抬一瞬,抬手间亦放出两镖,那两枚飞镖非常奇妙,将朴刀在空中连打了两个翻转,继而那刀近到她面前时,刚好是刀柄落在了她的手上,又忽的眉头一紧,部下使一巧劲儿,伴着朴刀收回的一声吼怒,直挺挺地插上天上。继而怒喊一声。“放箭!”
“你甚么意义!说好的解药呢?”言玉闻声怒道。
“筹办好了吗?”
“嗯......是还不错......”
“猖獗!”言玉话音未落,恰是那女子将一枚花镖脱手而出,冲言玉飒飒袭去,言玉心下一紧,一个晃神,只觉身下一抖,马上连人带马跌倒在地,那花镖擦着马尾而过,慌乱间抬眼去看,恰是小熙略施拳脚,才得以躲了畴昔。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江寒急道。
“死光临头还口出大言!”言玉的话音未落,却直惹得女子一阵嘲笑,只见她仓促一个抬手,身后的木寨长廊内忽的闪出几十个凶神恶煞的玄衣来,那伙人手持连弩,身姿轻巧,上跳下窜间马上找到最好的射击位置,将几人死死锁定,像是女子的手势只要稍稍一落,马上万箭齐发,毫无疲塌。
“不必再说......此次的事若不是你心慈手软,一拖再拖,山主又岂能惩罚于我,本年的奉金大会我们已经落了下风,你害得全部山头几乎被废,还不知错!”女子又瞪眼着言玉几人忿忿地喊了起来。那眼神中尽是幽怨,恨不能马上便将言玉生吞了下去。
“是啊!解药呢!我们把东西践约送来了,你们......江寒哥哥!她不就是王掌柜家的阿谁傻丫头嘛......”小飞也吃紧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