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说了以一月为限,怎会食言!殿下放心归去,静候便是!”言玉看那小将军一脸的不放心,因而拱手间淡然一笑,当真地劝道。
言玉叹出口气,悠然道:“我大唐虽处在四战之地,但若轮综合国力却也远超他北国周人,且单就军事来论,虽是各有所长,但团体来讲也是不相高低,可为甚么我堂堂天朝的军队一碰到敌军老是畏手畏脚,一触即溃呢。依我看,归根结底还是士气不敷,这士气不敷乃是因为连战连败而至,连连败北的主因倒是畏敌如虎,而这畏敌如虎嘛......则是因为耐久的实战不敷形成的!常言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这千日养兵仅仅只是养着,那用兵的一时又怎能出的了风头,以是大要上来看,兵是不成养的!”
“我说的兵不成养并不是说不养兵,而是兵不是用来养的,而只是用来战的,养一群绵羊却要和虎狼之师对抗,胜负自知。真正的用兵之道只在于三个字,别闲着!”
“哦!那以公子高见......如何才气保境安民,破敌制胜呢!”小将军闻声眉头一紧,似有些起火,却还是不急不缓地问着。
“这也太久了吧,到当时怕是连江宁也被周人占去了,不可!不可!先生最多数个月便来找我,可好?”
“是啊!本王......啊!我也不想瞒着公子了,鄙人便是吴王李弘冀,此次楚州一战方知我军技不如人,毫无战力,以是痛定思痛,正想着该如何夺回楚州,只是身边只剩下这五十余骑,还不知......要如何回禀父皇呢!”小将军说着便将头略微低了下来,悔怨中异化着无穷恨意。
“哈哈哈!殿下可知那云苍山有多少人马?”言玉闻声忽的大笑起来,淡然间问着小将军。
“公子的意义是说......不能让他们游手好闲,必然要加强常日的演练,但如许便能够了吗?”
“千万不成!早闻说那云苍山上皆是匪盗,吴王乃天潢贵胄,岂有亲赴险境的事理!”言玉将手悄悄一摆,一脸当真道。
“那好!你可说好了啊!你如果不来,我会再来寻你的!”
“哦!”小将军忙住动手,继而舒缓口气,和声问道:“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这伙匪盗害人不浅,前些日子还想借道云苍山突袭楚州,他们却紧闭庙门,硬是不允,白白华侈了很多战机,我迟早要踏平云苍山,将他们碎尸万段!”李弘冀思考着,又忿忿喊出一句,“那不如我们现在便拿下云苍山,将贼酋斩首,然后再回江宁,先生觉得如何......”
“本来是吴王殿下,鄙人失礼了!不过......胜负乃兵家常事,殿下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言玉闻声仓促一拜,款款说着,倒是李弘冀闻声一个晃神,又对言玉兴兴道:“哦......对了!我今后我便尊称公子为先生,先生如果不弃,不如我们现在就回江宁禀明父皇,筹划此事,他必然会支撑我们,先生觉得如何?”李弘冀一脸兴兴地说着,倒是言玉脸上展出的一丝苦闷神采,让他有所顾忌。
“这个嘛!呵呵呵!”言玉苦笑一声,并不作答。
“将军不必猜,鄙人李言玉,山间野人!并无出处!”言玉闻声打一拱手,淡淡一笑道,“只是见不得那周军在我大唐界内肆意有为,以是才送你虎符印绶,或许对破敌有所助益!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一向想不明白!想那周军军纪涣散且战力平平,而我大唐兵多将广,国力正盛,哎呀!真不知那偌大一座楚州城是如何丢的......算了!算了!不说也罢!怕一提及来又要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