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话音未落,只听身前一声响动,那掩在柜中的婕心一个跳脚,恍了出来,看着面前的气象,只将一双凤眼睁得老迈。
“可你起码让我解释清楚啊......哎呀!”言玉忿忿间还要抢上一句,倒是轻语侧身一转,将一个飞膝袭来,正中了面门,言玉随即大喊一声,掩着脸部叫苦不迭。
“我看没甚么好说的......”白轻语听着那温和的语气,竟无一丝和缓,眨眼的工夫,上前一个擒拿,玉足一踢,继而刀锋一转,将言玉顷刻按在地上,刀则架在了脖上,那股干脆的力道和刀刃上的冰寒气味直引的言玉后背阵阵发凉。
“哥哥......”婕心闻声一惊,却见言玉正朝她使个眼色,忙又将嘴住下,不再多说甚么。
倒是刚才暗淡一片,言玉也只觑见了瑞儿的大抵表面,现在映着那明显晃晃的烛火面前怎能不亮,一个晃神,刹时饱了眼福不假,只是王瑞儿的一番话却让他越听越觉不对,继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冷气也不知要倒吸多少口。
“我如果不依呢......”言玉嘴角微翘,悠悠道。
继而白轻语好气道:“还请先生闭上嘴,从现在开端,我让你说话你才气说......”
王瑞儿不再多看,拿了塌上的黑衣,就要出门,倒是白轻语的一句“彻夜的事不要鼓吹出去!”让她又止下了步子,而后冷静一刻,随即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