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小熙飞奔而来时,早已是利刃在手,又将身上马儿横自一跨,为言玉遮住了身躯。
“快闻这花香......”
谁想那女子毕竟不是平常,竟能就着那刀光借一巧劲儿,轻身高涨之间,凤眼一展,朝着言玉方向便将随身的几枚暗器凭了出去。
“哦!莫非另有我们江寒想不明白的事吗!”
“不过......另有件事江寒一向想不明白......”
又是小熙凤目一晃,不出所料,只听那空荡的桃林中几句幽怨之声传来,竟是一阵卷天的暴风而至,花乱诱人眼间,道道银光乘风如龙早已向着世人追了过来。
“是啊!哥哥!好久没见过这般景色了......哥哥慢些啊!”
言玉看着阵仗已乱,马上抽刀在手,也要前来应敌,倒是此处妙手甚多,又都是前来庇护他的主儿,如何叫他有机遇下得了手,干脆只跨在顿时就动手中长刀一气胡乱批示开来。
“小熙......快看,这里如何来得这般美景......so beautiful!”
“哦!江寒说的......但是至心话?”言玉本是持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来和江寒论道此事,谁想如此话一出口,倒叫言语面色一晃,刹时显出了几分难堪。
“哥哥又在发疯了......”
刚才那箭明显是从两个方向一前一后射出的,而能有如此功法的......莫非......莫非是她!如何又是她!这不成能!
言玉说罢了话,继而将跨上马儿向前驭上两鞭,赶上了领在步队最前的小熙身侧。
倒是小飞挺着杆长刀信心满满间还未捐躯进得阵去,即被那不知乱阵当中何人踹出的一脚,飞扑地趴在了花泥当中。
倒是如此半晌,透过那灼灼散落的桃花雨阵涓滴发觉不出对方的些许陈迹,越是时候来拖,越是叫人那一颗微颤的心神耐也不住。
“哥哥谨慎!”
“本来你是想问这个......”言玉闻声怔了一刻,却也很快豁然,继而悠然一笑道:“......不过这才像是我们江寒该要问的题目嘛!既然你说到了星野,那你来奉告我,她若不跟着我们,应当去哪儿?”
桃花阵中,小熙神采一晃,用心放出个马脚,让她几势,又是江寒接话来战,自是将手中双刀挥动得如烂银普通,凭你如何得巧的功法,也只将那粉衣的上身不放出了涓滴松弛之机,且是小熙心下一笑,就势腾空而起,连连虚晃几刀,又是将杆锋利的银光直朝那粉衣的身下狠狠去着。
“TNND!真是吓死老子了!那箭矢明显就是取人道命的力道,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言玉心道一瞬,又是要紧的时候,如何能去多想,马上单臂一撑,翻身上马,倒是挺着一副全然不惧的神采,也只叫那身背工忙脚乱间碌碌赶来的军士们没了些许定性,只敏捷围成个庇护圈,将言玉和小熙二人置于其内。
“我攻......这刚适应,如何又改了......哎呀!”
只见那两枚千叶刃飒飒间乘风而出,自无涓滴的粉饰,转眼即至的态度也只叫言玉身子为之一怔,想要腾挪,竟是俄然大脑一片空缺,涓滴动也不得,因而星眼一簇,急在心下道声糟糕,量是逃不出了这灼灼花阵。
如此世人轻车快马,行不上两个时候,再去抬眼看时,不知不觉间早已离得烽烟十数里的路程,又是前面的一片桃林灼灼,风起间,竟惹得落花片片飞舞如云,一时性起,即冲江寒会色一笑,便将那很多的烦恼抛在了身后,部下驭着快马向前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