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是说......我又把它弹到了你的发髻上......并且它仿佛已经......钻钻钻......钻进了你的头发里了......”
言玉恰是努力儿般猖獗扭捏,怎奈神采一晃,只听背后“哐当!”一声,身子一怔,像是被甚么东西击中,继而脖颈间一阵锋利的酸痛滑过,还想撑起家子去看,怎奈两眼刹时晕恍,马上趴在地上,没了知觉。
星野闻声将那已然霎红的脸颊收敛了少量,倒是目光不转,还是盯着那紧急部位不放,仓猝间嘴角一颤,想要开口说些甚么,却又似抿了抿朱唇,止了下来。
“嗯......我是说,披上这件衣服,你有没有感受会好一点?”
言玉心下汆着团火般,交惹难耐,继而心下必然,将身悄悄一侧,剑眉一挑,抬起禅指冲那物来个干脆的点拨,谁知本就心下严峻,又兼那物在身上缓慢驰驱,毫无定命,导致一击未中,连发三击还是未中,正待那物横穿脖颈,上脸之时,俄然眸光一闪,一记飞指弹出,胜利击中,只是方向不甚明白,呈个抛物线般不知被弹去了哪儿。
星野冲言玉沉沉一笑,倒是话音未落,一对清澈澈的凤眼又不由自主地转向那物,眉梢一挑间深吸口气,又忙将眼神回了过来,为莫非,“哥哥,你......怕不怕小虫子甚么的?”
倒是此时那物更像是受了惊吓般顺着星野身上的玄袍猖獗乱窜,只将个本来掩着神采,怜怜的柔滑妮子,大变活人般,跳起玉足,怔着身子来回撑驰。
言玉稍稍稳住心神,刚要将个暗澹的笑容映上脸颊,倒是星野一声惊呼,只叫他顺着星野的眸子向下去探,心下一惊,只见一只肥硕的蛐蛐果然爬将出来,鸣叫两声后,顺着腹部向上飒飒袭来。
婕心攒着娇劲儿,又是奋力几击,谁知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力量有限,才挥了几棍便马上娇喘起来,谁想刚将那木棍撂下,地上的男人将身一颤,侧卧了起来。
打眼间,觑见了远处那厨下仿佛亮着灯火,心下必然,稍显畅然,却不知这小妮子作何启事,好久不回,继而谈笑两句,还是蹒着步子,向那厨下寻去。
“啊......对啊!可我也不晓得阿谁是蛐蛐还是甚么东西,归正就是那种奇形怪状的虫子!”星野晃了晃脑袋,倒是嘴里惨惨地说着,周身突然出现严峻,“并且就在你的阿谁......阿谁处所!”
怎奈内里清净天下,厨下倒是像被浇了盆热水般,非常的热烈。
几人顺势怔眼去看,倒是心下一个踉跄,看着地上拍出一副痛苦神采的言玉,只将两对凤眼,四双澈澈的眸子不知该如何腾挪,忙展着玉臂就要将言玉先扶将起来。
言玉脸颊涨红,顺势叹出口气,像是肩上的千钧重担卸了以是,谁知神还未缓过些许,又听星野一声娇喊夺口而出,那股歇斯底里般毛骨悚然的味道直将那已然沉下的心机又刹时提上了半截。
“吁......吁......”
只将疼在地上的言玉蓦地一晃,甩开披肩长发,又转醒过来。
“在这儿!在这儿!”
“啊!哥哥......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言玉立在当前,天然遁藏不过,只得正着身子连声去咳,像是这面不红,心不跳,一副淡定自如的神采就是对这个女生大惊小怪的最好斥责,怎奈咳了半晌无甚见效,干脆清了清嗓子,卷着那浑厚的嗓音,一本端庄隧道出一句,“细姨!”
言玉见她回声转眼,心下稍稍一松,浅笑着问出一句。
言玉经这一闹,只觉浑身酸疼,没处下脚,怔怔地将几人看过一回,却又想不起来甚么,正要发问,倒是忽的神采一晃,似想起了方才虫子的短长故事,忙将三千乌丝一卷,当着几人的面,又甩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