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也是醉仙楼的老主顾了,现下自是没有甚么不当的。
见不过是路过的小厮,看着装束也是中上品级的。
这是阿飘探听当年八王爷去处时附带探听到的,因着别无别的眉目,却也听着,想着可否从中寻到甚么有效的线索。但遗憾的是,虽这朝堂纷争听得极是风趣,但于她有效的信息倒是极尽无一。但也是无碍,总归她现在所要筹办的一应之物皆还未筹办齐备,也不焦急这一时半伙的。在她印象中,哥哥是一个逗逼,欢脱,放荡不羁,不谙世事的存在,说他和这些朝堂纷争扯上干系,她真是有些不敢信赖。
而地形之类的,还是需求刺探清楚的,因而,她便打昏了送餐的伴计。
而刚巧的是,这以后一月,年仅五十的天子便是暴毙暴毙身亡了。当时百姓也未曾听闻过天子有甚么疾病,在他们的印象中天子是鲜少呼唤太医的,就是在祭天大典连着杭州饥荒伸展之时,也是未曾听闻的。现在,倒是一夜之间暴毙,如何想来都是有些蹊跷的,不由就把这事同前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逼宫之说联络起来。只道是现任天子,之前的三王爷在逼宫当日便是把握了实权。
谢府很大,她提着点心盒悠悠转转间,绕过了好几个走廊,倒是仍没找寻到印象中的那座假山。
因而,这朝堂之上自是没有甚么党派之分的。而谢家与赵家的老爷皆是不喜攀龙附凤之徒,况他们本身便是都城落第足轻重的两世家,自也是高枕无忧的,便也就逐步少了来往。
逼宫是历代君王所不容的,天子这般行动自是分歧常理的。世人便也是感觉这谈吐不过是些道听途说之人扯谈的罢了,也只道是八王爷犯了些错,才被贬谪罢了。但毫不会是逼宫这类足以震惊朝野,导致国之动乱的大事。
正四周打量的阿飘肩膀之上俄然被一拍,吓得猛地一个转头,藏在袖中的手已然握紧了匕首。
“你是谁啊?在这瞎转悠了这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