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淡淡中带着些嘲弄的语气,当下听在付葭月的耳中倒是带着极尽的引诱。
付葭月刹时泪流满面,忙唤道:“绿,绿篱,快来――”
付葭月倒是如和尚念佛般涓滴不被他的话给滋扰到,只听得口中还是念念不断道:“这谢白,不过是臭皮郛一副不对?想想他常日里的所作所为,那的确是杀千刀的啊。到处给你使拌不说,还在你手腕上挂着一个更是该杀千刀的腕铃,变相地仗势欺人不是?你再想想,整日一副别人欠他几万两黄金的欠揍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祖坟被刨了……”
“你给我起开。”
目睹着本身就要忍不住满胸腔的欲望之火,就要将手掌伸进谢白的衣衿处时,付葭月终究让步地告饶道:“呜呜――你放过我吧,给我解药,我当真是受不了了。”
“绿,绿篱,你个死丫头,谁是你主子啊!”闻言,付葭月的确没喷出一老血,不由暴怒地吼出。
“嗯,啊嗯――”
当下就要附上谢白的唇瓣,谢白倒是稍稍一转头,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的守势:“哦?这么想来不该是我亏损吗?”
声音淡然无波,若不是听得方才公主的声音,她还会当真觉得里间并无他事。
随即一蹲身,便是抬起付葭月的下巴,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哦?我倒是看看你有甚么本事刨我家的祖坟。”
随即像打了鸡血般再度扶着谢白的肩膀起家,随即端住谢白的双颊道:“呜呜――你说你此人如何心肠就这么暴虐呢?要不然我就吃一波亏,你要了我吧。”
当下已然有些脱力,竟是没了一丝力量,满身瘫软在了谢白身上。
当下绿篱听清了里边付葭月的声音,面上不由一红,虽是未经人事,却也是明白里间究竟是在搞些甚么。但碍得公主前一句似是呼救的娇喘声,便踌躇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点力量都无,付葭月最后终究虚脱地重又趴在了谢白身上。
但是公主还未及笄啊,这如果传出去了该是如何是好。
付葭月死死地咬住唇瓣,却还是止不住地从口中收回羞人的娇喘声,声音中异化着细细的喘气声。
“是是,你是貌比潘安,公子世无双的存在,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加优良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