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张胜利指着伤疤男等人向柳乾问了一声,两辆厢式囚车固然能够装下受伤的队员们,却没法再装下伤疤男这些人。
张华、王德成、韩广明以及一些没受伤的队员,也纷繁举起手中的斧子斩断了那些人的手臂腿脚,学着张胜利的模样,听着他们的惨叫、蘸着他们身材流出的鲜血涂抹在了本身的脸上、身上以及手中的斧柄上。
“请各位沉着下来听我说几句……”李妙叫住了肝火满胸的男人们。
“这是一场战役!他们搏斗了我们的兄弟!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张胜利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斧子,向世人大吼了一声。
他从伤疤男腰间解下一个扩音喇叭收在了身上,又拿起了两把手枪别在腰间,把从伤疤男手中缉获的那把突击步枪也挂在了背后。柳乾在实际天下里玩过实弹射击,以是利用枪械对他来讲并不是甚么大题目,只是需求一个再次熟谙和谙练的过程罢了。
柳乾等人在四周鉴戒着,在李妙的指导下,未受伤和重伤队员颠末一阵艰巨的搬移,终究把统统伤员都搬到了囚车里,然后囚车缓缓开动了起来。
少男终将有一天生长为男人,而男人也终将有一天生长为兵士。仇恨,是让男人加快生长为英勇兵士的催化剂。没有并肩战役过的不是真正的战友,没有一起用鲜血染红征衣的,不是真正的袍泽兄弟!
“好的,夺下监狱营地以后。我会来赏识你的技术!”张胜利走畴昔挥动利斧,猛地斩断了伤疤男一名火伴的手臂,在那男人声声惨叫中,张胜利伸手从他断臂处蘸满了鲜血,涂抹在了本身的脸上,神情虔诚得就象太古部落中即将出征的兵士一样。
“我不留在这里,我也要去!”王德成以及一些没受伤的队员也一起向柳乾大声提了出来。莫名其妙被进犯,死伤那么多兄弟,现在还活着的民气中只剩下了两个字:复仇!
“求各位爷饶了我们一命,监狱守备森严,我们能够帮你们篡夺监狱!”伤疤男等人赶紧大声向柳乾叫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