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穿着精美,满头珠翠,稍带几分稚气的大师闺秀;一个是荆衣素钗,寄人篱下,淡雅冷酷的升斗小民,远了望去,就是蜜斯和丫环。
百花宴停止期近,泰安长公主府忙得是热火朝天。来交常常的下人川流不息,都为两今后的百花宴繁忙着。
一对暖和如雪地烈火,一个冰冷似春日寒冰,冰冷两重天,竟然都是母女,可谓天壤之别。
“王妈妈,这是谁呀?如何之前没见过?”正在兴头上的刘瑶早就瞥见了静姝,迷惑得很。刘府是勋朱紫家,来往的无不是浑身绫罗绸缎的官家女子,她在府中还从没见过如此寒酸的女人家,身上的衣服是麻布织成的,身上也没佩带甚么金饰,连府里稍有一点职位的老妈子都比不上,就是一穷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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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谢过嬷嬷了。”静姝躬身谢过通报的仆妇,走进了碧落堂。
“嗯,人家长这么大,还向来都没去过百花宴呢。这下好了,看大姐姐还如何放肆。她能去宴会,祖母又是给她做新衣,又是买金饰,把她都给捧上天了。”刘瑶的少女心早就飞到两今后的百花宴上去了。
“郡主放心,奴婢们早就筹办安妥了。说来,还是郡主有本领,奉圣夫人可等闲不插手别府的宴会的,现在被我们府上拔了头筹,说出去谁不赞郡主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