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快请起。”宝保重新清算起笑容,亲身上前扶起崔嬷嬷,涓滴没有摆郡主的架子。
泰安长公主府,也是沉寂无声。
“公主,那依您看,那女人可会进肖家。”崔嬷嬷躬着身子问道。
“是,奴婢辞职。”崔嬷嬷回声退下。
“奴婢看那肖世籽实在不错,公主何不就如了郡主的意呢。”崔嬷嬷小声说出本身的猜疑。
郡主才貌双全,肖世子也是一表人才,两人自幼了解,郡主又对世子一往情深。公主府固然比不上现在的镇国公府,可自古娶妻娶低,两家如果结婚,那也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婚事。为何公主迟迟不肯呢。
“说,是谁来了。”宝珍还在活力。
“你去看一下宝珍那丫头,万一她想不开,又弄出甚么事来。”骂归骂,长公主到底还是心疼本身疼宠多年的孙女。
“不小了,都十六了,平常人家的女子都要抱娃了。要不是我想着多留她两年,也早就定好人家了。”
一旁站着的,也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妇人,服侍了她五十多年的崔嬷嬷,长公主亲信中的亲信。
“哎,肖家是不错,可也太显赫了,将我们这些皇亲国戚压得苦不堪言。现在都城中大家都晓得镇国公肖家,可另有几个记得我们皇室中人。”
面前的屋子一片狼籍,丫环们都跪在地上,崔嬷嬷仍然目不斜视,仿佛阁中统统普通,正身说道:“郡主,公主让老奴前来,看看郡主,郡主表情可好些了。”
“是崔嬷嬷。”
“祖母……”还想辩论几句的宝珍瞧见崔嬷嬷缓缓的点头,从速低头辞职。
“肖国公可不是普通人啊。”真不愧是见过风雨、老谋深算的老公主,一番真知灼见说得老嬷嬷心折口服。
“你就是如愿嫁入肖家,那奉圣能正眼瞧你。好好的女儿家,拿本身的名节去赌虚无缥缈的婚事,亏我还看重了你那么多年。”
“郡主饶命啊,郡主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吉利在泰和身边呆了七八年,深知郡主的脾气,说打断她的腿就能打断她的腿,从速跪地告饶。
一想到肖景瑜那张俊美绝伦的仿佛经心砥砺般的脸,颀长的身形,迷死人的浅笑,心伤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郡主不是还小嘛,今后渐渐教就是了。”崔嬷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