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为我们的新郎官干一杯,这新婚燕尔的感受如何,景瑜兄。你但是我们这堆人里头最晚结婚的了。”柳熙身后的柳家跟镇国公府肖家还沾点亲的,柳家逝去的老太君是肖府的一名姑奶奶,两人说得上是姑表兄弟,昔日里也爱玩在一起。
欢然居虽不是甚么大酒楼,但一手驴肉做得不错,引得浩繁老饕争相赞美,在都城也有些名誉。
妙婵只得一个劲的安抚父亲,许下“今后必然多加谨慎”的承诺,好说歹说才让父亲安下心来,毕竟还是没有把生母黄氏抖了出去。如果父亲晓得是黄氏所为,只怕能抄上家伙把诚意伯府闹个天翻地覆。
深思中的静姝缓缓地展开双眼,嘴角边透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一汪秋水,甚是诱人。
马车载着李静姝、肖景瑜两人迎下落日的余晖飞速地朝镇国公府驶去。
“世子,到府了。”车外下人的叫唤声打断了车内的含混,肖景瑜第一次感觉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
马车内,静姝悄悄地靠在车壁上,紧紧的闭着双眼,心中如打翻的五味瓶普通心伤。
肖景瑜又一次感觉本身的媳妇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弯弯的眉毛下,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双眼,那张樱桃小嘴,让人恨不得想凑上去亲上一口。
好说歹说,总算是安抚住了父亲。李静姝也能放下心来。
因怀旧客京华,长偎傍、疏林小槛欢聚。冶叶倡条俱了解,仍惯见、珠歌翠舞。现在向、渔村水驿,夜如岁、焚香单独语。有何人、念我无憀,梦魂凝想鸳侣。
肖景瑜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薄被颤栗,被子底下袒护的气味飘出来,床帐内一时充满着淡淡的麝香气味,让人闻着脸热。
父亲过两日就要分开长安,重返朔阳军中了。静姝不能去送父亲一程,少不得又絮干脆叨的跟爹爹说了些保重身材的话。
这下好了,他真是有些因祸得福了。要晓得,自从出了长公主府那档子事以后,他就被父亲禁足在府,已经快有两个月。可不把他给闷死了。
“行。牡丹女人的琵琶但是好久没听到了。”肖景瑜重重地扔下酒杯,很快,一行人就转了场子,直奔长安城最大的青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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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你跟爹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如何会嫁到镇国公府去的。”父亲李山从未如此对本身严厉过。
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驴肉的味道的确不错。昔日里他们这一群世家后辈没少来。
“我都传闻了,外边的人说是你主动凑上去的,老爹固然蠢点,可你的脾气爹也是晓得的,如何能够去做那样的事。定是那些人没事干胡编出来的。你给我说说,爹如果做不了主,侯爷那儿也能说上两句话。……”
“我就怕那些后院阴私之事,平话的胡先生也说了那些高门府邸里可都是龙潭虎穴啊,比那些蛮子还要短长着呢。我就怕你有个闪失,爹就你一个闺女,你如果出了甚么事,叫你爹我如何活。”说到悲伤处,已是老泪纵横。
肖景瑜乃至闻到了静姝身上的阵阵暗香,没出处的,肖景瑜只感觉脸越来越热,两只耳朵也悄悄地红了起来。
特别是早晨两人同睡一床,他更是想要钻进她的被窝里,要不是极强的节制力和耻辱心,只怕他早就把她抱进怀里了。
这几日,肖景瑜老是感觉本身有点不对劲,只要李静姝那丫头站到本身身前,他就好想去拉她的手,摸摸她的头发,再闻一闻那身上的阵阵暗香。
今儿个有空,欢然居的雅间就被他们包了下来。他们这些人玩耍个个都有些洁癖,不喜与外人打仗,掌柜的也上心,早早儿就不做别家的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