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了。”李恪一脸无辜的笑道,“我大步走过来的,还清咳了几声,你全当作没听到却还来怪我?”
“再大的风险也大不过性命吧?”高阳公主深吸一口气,一贯只是奸刁与恶劣的神情,换作了果断与固执,当真的道,“一个连死都不怕了的人,还会怕甚么风险么?三哥你能够不晓得,当一小我经历了存亡的淬炼以后,就会明白本身这一肇究竟最想要的是甚么。对你们而言,或许是权势繁华,再或是娇妻美妾。而我嘛……之前,我或许很在乎我这个公主身份,很在乎父皇与母妃对我的宠嬖,也很在乎我将来可否嫁得比其他的皇姐们好,总之就是只顾颜面非常要强,为此不吝死要面子活享福。现在我不会了,我晓得我想要甚么,为此不吝支出统统代价!”
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秦慕白一贯都是个自夸风骚的人。他喜好女人,常常浪迹于花间却衣不沾尘,很少支出真正的豪情。
“当然有了,谁叫你看人家的背影都如此入迷呢?”李恪一边说一边搭起手来作了望之状。
“呀,三哥你坏死了,一声不吭的站在人家身后,想吓死人呀!”高阳公主被吓了一跳,惊声的抱怨道。
一边说,高阳公主还一边给秦慕白用力的递眼神,请他帮手劝服李恪。
“谁说我不晓得呀?”高阳公主说完就有些悔怨了,仓猝伸手去捂嘴。
“有劳你了。”李恪也顾不得脏了,长叹一声在充满灰尘的一张矮几上坐下,点头苦笑道,“高阳,你可算是能害死人。”
“嘿嘿,抱愧啦三哥,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哥哥,最信赖的人呢?”高阳公主掩着嘴偷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三哥干吗这么问嘛……”高阳公主的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低声的道。
“算啦,在哥哥面前另有甚么好粉饰的?”李恪呵呵的笑,“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喜好上他的,甚么时候的事儿?”
秦慕白很共同的抓住她的拳头,凝眉看着她说道:“你如何能这么傻?”
秦慕白便走了出去,叫来两个亲信小卒让他们去城中买些上好的酒菜,趁便取两套洁净的行军被褥来,让李恪与高阳公主姑息的在这里安息一晚。
“好啦,别使眼神了。”李恪无法的点头笑道,“实在我也累坏了,很想歇息一下再走。要不如许吧,慕白,明天你给我们安排一辆浅显的车驾,我们乘车回蒲州。今晚就在这里姑息的歇息一晚,也不去别的处所抛头露面了。余下的事情,就劳烦你安排一下了。”
“还能有假?”高阳公主咬着嘴唇非常活力的模样,还扬起粉拳来请愿,恨恨的道,“你觉得我就真的那么蠢,不晓得这时候不该分开皇宫?但是我是真的寻过死了!我上过吊,跳过河,还服了毒,好几次都差点当真送了性命。存亡迷离垂死之间,我心底里想着的竟然不是父皇,也不是我母妃,而是你这个臭男人!我非常非常想在临死之前见到你,你晓得么?”
“你倒是说话呀!”高阳公主有些羞急的脸红了,低下头,两只小粉拳砸到了秦慕白的胸口,此起彼伏拳起拳落,却又没舍得真用上力去打。
“这还差未几。”高阳公主这才笑逐颜开的松开了秦慕白,摆摆手,“那你快去呵,早去早回。记得带一件儿琵琶来的好,我做梦都想听你弹的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