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再问了,总之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苏凤转头,拍了拍李九的手,起家缩入塌中,不再说话。
“那你可晓得她为何不肯意嫁人?”李九黯了神。
“这般做确是更稳妥,”李九拍拍方兰的肩膀,表示附和。一面站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朝李天风挑眉,“老四你吃好了没,该解缆了罢。”
“四皇子就吃了这么些东西,一会上船怕是要受些苦头了。”方兰瞧着桌上残剩的食品,微微点头。
“拔锚!”方兰得了信,拉长声音,悠长沉稳,回荡在河道山涧。
“现在他也是护着你的。”李九回过甚持续望着远方,“他该是那最操心的性子,我们兄弟姊妹哪一个他又没曾放在心上呢?”
“你……”李九站起家,一手抚上苏凤的肩膀。
“也不是这么说,途中要颠末几道湍急的浅道,我们是逆流而下,很轻易触到暗礁。”方兰摆摆手,表示已经用过早膳,在一旁坐下。
李九侧过甚抬起脸微浅笑着,“大哥最常这般问我。”
“我瞧上去很弱吗?”李九推开一点帷帽,暴露半只眼睛,倒没有不欢畅,仿佛非常猎奇。
“四爷没事吧?”方兰蹲坐在一旁,低声问李九,面上有些担忧。军中待得久了,西北兵皆擅水战,苦船之人他是真的好久未曾见过了,现在也有些不晓得如何是好。
出行三日了,这四哥第一日已经将腹中食品吐了个洁净,待到第二日便是黄白汁水,本日好了,净水灌出来,净水呕出来。
一众兵士已经食过早餐,在院中盘点物质,李天风正在桌前喝粥,李九一屁股坐在一旁,不客气的取粥抓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