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着大哥搭在本身肩头的手掌，李九抿嘴，心中偷乐，一把声音不自发间天真烂漫起来，“为何听闻是瀑布，你同苏凤都似大惊失容的模样？不过便是跳下水去，最多是比常日里高了些许吗？”
“……”望着吃憋的苏凤，李天沐嘴角的笑愈发明显，这白痴，若说要论起伶牙俐齿胡说八道的，确是无人比得过她去。
“确有声响。”李天沐抬开端，声音从喉间滚出，并未有多大，却透着笃定。
“方先生说过，不耻下问是为荣，”李九转头，不甘逞强，朝着苏凤咧嘴呲牙。
李天沐回过甚，望向苏凤，悄悄的点了点头，仿佛在必定对方得的设法，那面刚才另有些猜忌的神采现在已经转为必定。
“大哥，小九另有一事不明。”大哥已经规复了常色，李九挑眉，寻了机遇，仓猝开口。
林中本就没有路，顺水走的话更是尽些蜿蜒崎岖，乱石嶙峋。三人并排走了不过几息，便乱了这一左一右一中间的法度。李天沐手中有长剑，一如兄长，前头开路，李九不肯离得远了，紧紧扯着大哥的衣角，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司马苏凤手中虽拿了把小匕首，却并未如何行动，跟在二人身后，时而离得近了，时而离得远，一面四周瞧，偶尔转头望，充当警悟的断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