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你这个称呼就是说,我母亲不是皇后娘娘?”李九总感觉这些词,本身说出来怪怪的,似书中的称呼普通,但是普通来讲,太子不该该是皇后的孩子吗,特别他还这么小。
“用这个吧,“侧着脑袋朝床边蹦跶,从枕头底下取出根浅褐色的木簪子,”玉环就送你了,用这个束起来就好,轻点,轻一点啊。“吝啬的大哥,顺手就这么顺了他的东西,这木簪子还是跟孙清风讨来的,老头还一脸不太舍得的模样。
“迎了高朋,便想建功,然这吃食上,只需做到无功无过,便是让人放心了。”孙清风夹了一片笋干,新奇细嫩的好食材,但是烹煮过烂,确切不好吃。“皇家忌讳多,加上几位皇子多少有伤,又需忌口,菜肴能做到如此,也算用心了。”
“你是父皇独一的儿子,”李天沐凝着李九,眸子里色彩莫名,“你也是父皇,最钟爱的儿子。”
“端出去吧,”李天沐直起家子,从床上捡了根玉簪,将头发随便的束起,朝外走去,“早些歇息。”
李九翻了个身,探出胳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糊着眼屎迷迷蒙蒙,本觉得会睡不着,未曾想,没了虫声鸟鸣,在这陌生的驿站,倒是睡了个舒坦,一夜无梦。“孙清风不会是怕我夜里喊疼唤他起来吵了睡觉,给我加了催眠的药物吧。”李九一脑袋黑线,感觉这个设法非常有能够,顿时精力了,“不要惹大夫,大夫真可骇。”
“那我亲生母亲呢?”并未顾及李天沐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