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那小我’,是谁?为何不提姓名?”李九刚才的严峻和俄然的失落他都看在眼里,可他不是叫李九和司马苏凤去西北了么,如何这白痴跑到这深山老林的南镇来了?
“昂首。”李天沐倒是没有耐烦听她再扯其他。这白痴是如何把本身伤成这般模样,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胆?李天沐的眉头紧紧拧起,手指也不自发的收回嘎嘎作响的声音。
“那便是会有不好的事情。”李天沐眸子微动,一双手交叉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李九,“你说说看罢。”
“忍一刻便好,这颈间的经脉细,皮薄肉少,怕是会留疤痕。”李天沐放轻了行动,悄悄的一下下点着李九的伤口,谨慎翼翼的行动仿若羽翼扫在李九的心口,轻柔温软。
“如何?还痛?”李天沐皱起眉,此次倒是真的定下神来好好瞧看李九的伤口。
“你的伤如何回事。”现在谁被健忘了都已经不再首要,李天沐沉着眉,一双瞳子深不成测,染墨般的乌黑使得李九一时有些心慌。两人就这般一人讲着这,一人说着那。
“哎哟大哥的脑筋真是好使!”可不就是会有不好的事情!李九脑筋有些懵,猛的点头赞美。
“我若提了,大哥不准活力!”李九眨了眨眼睛,抬起一根手指,眼中几分谨慎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