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被打断,她的思路都乱了。
“那一次暗害,玛朵虽是没有性命之忧,可鹰符却丢了。”凛晔望了一眼李九,没有搭腔,“不在我的手上,也不在鹰隼的手上,亦不在玛朵的手中,如何丢的,无人得知。”
“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啊!”李九不由得啧啧,她的不要脸和这些人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梁王殿下还请有点耐烦,我接下来便要说这件事。”凛晔叹口气,“鹰隼这些年虽是一向与我对抗,但是气力上,另有与各部族族长的干系却并不如我,也就是说长年被我压抑,以是他必须借此机遇来将我肃除。”
“不侵犯不代表倒霉用。”苏凤望了一眼李九,拧眉坐了下来,这两兄弟说的话无懈可击,他无从回嘴,李九说得对,亦不是全对,但是有一点他不会猜错,李天沐特地将老二带来,定然是有甚么启事的。
“这件事要从几个月之前提及,一名叫马聘婷的女人,和一名不晓得姓名的苍发白叟家来永乐城寻我。” 凛晔逐步规复正色,声音虽若吐字却也清楚。
“你不想被我打死就别废话。”李九一拳头砸在床沿上,龇牙咧嘴终是不耐烦的露了本相。
咚的一声将几人的视野都拉了过来,“如何这模样……我说便是了。”凛晔朝床中间挪了挪,不着陈迹的掩了掩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