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放灯吗？去取了来罢，”将捣蛋的李昭婉拖下来，李四无法道。
两人转过甚。
“九弟不是，九弟不知五姐不能喝酒。”李九摊手笑笑，陪脸道，“这葡萄浆汁味道不错，五姐喝这个便好。”
“五姐若……”瞧见李昭云的难堪，李九出声劝，女人家的喝果汁便好。
“五姐姐好。”李九在大哥面前比较诚恳，不再朝外晃腿，倚靠在雕栏上，朝老五李昭云打号召。
“二姐？”李九转头，微微漾了笑，“逗婉儿那丫头呢。”
李昭婉走不动，李九抱了几把，气喘吁吁；李四看不过眼，黑着脸将老十拎了上去。
“……”李昭婉被说中，眸子子咕噜噜转着，换着话题，“九哥你看玉轮好圆呀！”满目天真浪漫。
登高望远，确是讲得好，太液台的视野广宽广袤。夜色中的皇宫，也未埋没了身姿。面前是灯红酒绿喧哗热烈。从园子中朝外瞧去，有的宫中到处点着橘黄色宫灯，将夜路耀明，有的宫中仅留阁房灯光如豆，将窗户照得微黄，有的宫中，却乌黑一片，不晓得是无人居住，亦或是……
“是了，九哥不骗你。”李九也侧过脸，朝老十笑笑。
“一碗毒药下去，收了你的小命！”李九一把举起李昭婉，又嫌太重，放了下来。
“你取的灯呢？”李九赶快换话题。
“我说李九，我么几小我好不轻易聚一回，怎得不来干一杯，喝个痛快！”
“你但是还恨我？”李九转头，瞥了一眼笔挺身子的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