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小厮自知是本身的错,但那样的两人,又岂是他们的定力能够忍住不去看的?纷繁不顾身上的痛苦,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地,齐齐告饶。
苏浅半眯着醉眼,意态昏黄,窝在上官陌的怀里。
苏浅很有些无语的看着上官陌。白誉现在心机已不在她身上,他能不能别这么看谁都感觉是情敌?也不怕自掉身价。
“你说的倒也不错。这女人哪天如果从善如流,学别的女子温雅贤淑的模样,我大抵见了她会浑身起鸡皮疙瘩。”上官陌呷了一口酒,唇角含笑。
“太子殿下已在内殿等待多时。上面的人回说你们不来了,他正筹办分开呢。现在你们来的恰好,快出去吧。”楚子轩走到近前,笑容可掬的道。
上官陌淡淡一笑,“数年前我曾伤你于掌下,差点令你折命,现在救你一命,算作两相抵消,你不欠我甚么。”他眸光不看白誉,只盯着杯中酒,如玉的手闲逛酒杯,荡起一圈圈波纹,“不过我承你这杯酒。”
“皇家的后代固然从小要学的东西很多,但如浅萝公主这般浏览极博识学多才的,倒也未几见。这酒观其色闻其香便已知是天下至珍极品,浅萝公主的技术实在堪比当世最杰出的酿酒大师。”白誉笑着,看了一眼仍惴惴不安站立一旁的苏黛,温婉的道:“青黛,如何不坐?”
苏黛接过酒坛,起家倒酒。这一桌名字前都是挂了个皇字的,身份都高贵非常。苏黛年纪最小,执壶也不为过。
如此魅惑美人看得门上的小厮都是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