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楚渊的神采变幻了数种色采。
楚渊悄悄坐着,一双眸子看着苏浅,一眨不眨。脸上神采一如既往的淡如水凉如冰。“浅浅言重了。莫说你不是幕后教唆之人,就算你是,也没甚么。我记得你跟我讲过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浅浅,对于你,我是不介怀做周幽王的,或者,倾国相送也无不成。”
楚渊淡淡一笑,目光一向看着苏浅没骨头似的窝在上官陌身上,涓滴不觉看多了会长针眼,“别人有没有这个本领我不晓得,但我晓得浅浅和陌太子可都是有逆天而活的本领的。只是怕是二位耽溺和顺乡已久,早忘了尘凡俗事了。”
楚渊话落,世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寒气。他们虽不知周幽王,但“倾国相送”四个字已足以令他们震惊震惊,重新到脚血液凝固了普通。
别人不知周幽王和褒姒,他倒是晓得的。很多年前苏浅和他讲过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不但讲过褒姒的故事,甚么西施貂蝉杨贵妃卓文君李香君陈圆圆,不堪列举。彼时两人府邸邻近,闲极无聊时便相互串个门解解闷儿,苏浅将宿世晓得的统统美人的故事都拿来和他讲了一遍。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他都思疑她宿世没干别的专门研讨美人了。
两人一身酒气的进了厅堂,上官陌拣了个靠近楚渊的坐位随便一座,柔声问苏浅:“能不能本身坐?”
“喝这么多酒就在陌太子别院睡一觉,又巴巴赶来做甚么?”楚子轩嗔了一句,看向上官陌,见他也有些醉意,想着本日不但小厮们的打白挨了,恐怕请佛轻易送佛难。“她这个模样怕是走不了路了,费事陌太子抱她出去吧。”
“来都来了,再返归去像甚么话?”楚子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