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苏浅砸了个通透。脑门激灵一下便清了然。
在场的都目瞪口呆望着她。
有一句话说得好,想要安稳又长远地活下去,就要听带领的话,懂带领的情意。带领她连给楚渊的信都写好了,秦王略一揣摩,带领的情意就懂了大半。揣摩懂了带领的情意,再就要不着陈迹地顺带领的情意,牢记顺带领情意的时候不要让带领感觉是在拍马屁,这个度要实在掌控好,不然马屁没拍成,拍到了马脚上,结果不堪假想。
几人都沉着脸。
清泽吃饱了,满足地打个饱嗝,她在姐弟俩嫩白的面庞上各亲了一口,将他们拜托给月隐,理了理衣衫,平静自如地走了出来,看看苏澈和郗道凌,道:“找几个腿快的,去请楚丞相、崔副丞、胡大人和秦王御书房议事。”
楚哲和崔梦雪弃了争论。
太阳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生疼。
她是他们的娘亲,必必要为他们撑起一片天。
几人坐下,她将手札的内容读给几人听。
一片沉寂中,楚哲开了口:“上官屠心心念念是一统天下,天然是奔着一统去的。只可惜他太看重阿谁谶语,对帝凰一向投鼠忌器,不敢赌一把。以是才筹算走这弯路。”
秦王摊着双手,有些口吃:“帝,帝凰你是要老臣如何做嘛?”
不到四十岁的老头子秦王黑了脸,却不敢辩驳:“老臣服从就是。”
她内心实在从未有过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