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陌仿佛堕入深思当中,目光看着花海,一动不动,如一幅水墨画般,清幽致远。
上官陌斜了她一眼,广袖悄悄一挥,将她喷出的药汁全挡在桌子以外,一滴也没有洒在饭菜上。
楚渊转开话题,一撩衣摆,坐在了两人劈面。
“月隐说的对,你家主子是该受点儿奖惩了。不然她知己都喂狗吃了。”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候。就在要靠近序幕画上句号的时候,楚渊那千年稳定没一丝起伏的声声响起了,“浅浅,陌太子,好雅兴。美景才子,陌太子端的是好福分。”
上官陌从秋千高低来,坐到石凳上,从食盒中拿出药碗,递到苏浅面前,声音暖和却不容置疑隧道:“先把药趁热喝了。一会儿凉了对肠胃不好。”
“甚么东西?”苏浅含混不清地问。只觉一股暗香入喉,甜而不腻,绵柔嫩糯,“糯米糍?不对,比糯米糍好吃多了!另有玉瑶花的暗香。有了这个,我还想甚么酸梅?”苏浅伸手又去拿了一个填入口中。本身吃着,也不健忘上官陌,伸手拿起一颗填进上官陌口中。
“别吃了,先用饭,这类甜品不能吃太多。”上官陌伸手将她手中的好几个糕点抢出来,放回碟子。
苏浅看着他有些峻厉的眼神,怕怕的吐了吐舌头,当即正声,“我错了,再不敢说了。好上官陌,快吃菜吧,你都饿了。”
苏浅同他发楞的空当里,月隐已穿过海棠花阵,轻巧飘落在两人身前,手中挎了两个大大的食盒。将食盒放在秋千旁的石桌上,回身返来向两人浅浅一礼,“公主,太子殿下。”
她笑的可儿,开着不轻不重的打趣,仿佛之前和楚渊的翻脸,和他之间的合作操纵以及到厥后的分崩离析痛下杀手血染南门都未曾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