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的混蛋。苏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扫了一圈从营房里出来围了一圈的将领,她和上官陌的人――宰离和袁靖也在此中,在人群中向她和上官陌恭敬一礼。没瞥见智囊轻尘的身影,上官陌说他被楚渊的人暗中攻击,想来伤得不轻。她向两人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陌闻言嘴角微扬,揽起苏浅纤腰身形一闪,已经进了议事厅。世人只觉面前一花,便不见了马背上那一对璧人的身影,都悄悄赞叹陌太子的武功公然名不虚传,轻功绝顶已斟幻景也不为过。
苏浅眼角余光扫过宰离和袁靖,那两人正襟端坐,极是沉稳,面上没有太多神采,令人看不出真假。
“何事?”楚渊淡淡看着传令兵,沉稳的声音立即将传令兵的慌急镇住。一众将领提起的心也被平复。
苏浅嘴角不断的抽搐,夜夜三千粉黛啊,如许的混蛋话也就上官陌敢说。
但明显楚渊说的不会是这个。
苏浅眸光动了动。她一手促进的事?她一手促进,将本身和上官陌都悬在了他楚渊的三尺青锋下。将上官陌十万人马都送进了他的手内心。
楚渊悄悄看着两人。
月隐强忍着笑不敢出声,内心因为被楚渊一句左拥右抱而生出的烦恼尽数散去,颇觉畅快淋漓。
他说的,不过是她调用润家军前来乾州的事。
但眼下她并不想和他说润家军这件事。但是楚渊也绝口不提她带来的那些新兵的事,她也只好将他们临时放在一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浅浅来的恰好,我正有事要找你筹议。”楚渊缓缓开口,看着苏浅和上官陌并排而坐手指交握,眸光仿佛暗极。
宰离本就是上官陌手底下的精干良将,心机过人自不必说。袁靖自打离了云都,经历了几千里行军,现在看来生长的不是一星半点。她早知袁靖绝非池中物,现在见他窜改,还是小小的冷傲了一番。
倒是上官陌,极淡然地就把人马交给了她。
苏浅白了他一眼,将他如玉的手拍了一下,“天然是不信的,说着玩的。”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也不怕被将士们笑话。亏你们还是天下大家推许的公子。”苏浅推了一把上官陌,嗔道:“还不抱我下去?你要一向坐在马背上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