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苏浅的答复却令人啼笑皆非:“嗯,他们不敢拦我的车,你走就是了。”
上官陌抿起唇角,似自嘲般一笑,道:“倒也没甚么好恭喜的,毕竟是用了卑鄙的手腕。不过,楚渊,我并不悔怨。如果能免万民于烽火涂炭,就算是用点卑鄙的手腕,也没甚么。你楚渊不也是如许的人么?何况,固然是我用了卑鄙的手腕,你楚渊若不想低头,我也一定能奈你何。”
一个是月白衣衫,高踞云端,一个是紫衣尊华,傲立六合之间;一个似千万年事月打磨而成的璞玉,一个似封于剑鞘敛尽风华久不出世的宝剑。只是,本来如玉的人,现在倒是藏刃于剑鞘的宝剑;本来如锋利宝剑的人,现在却似返璞归真的玉。
“到底要不要追呢?”又喃了一句。
马车在城门口略一停顿,墨翼出示了出入的玉牌,守城兵士痛快地放了行。墨翼决计缓了缓车速,以防车里的人又知己发明要去告个别甚么的。
苏浅催促马车快走,她想一双后代了。赶车的墨翼一挥鞭子,马车便既平且稳地上路了。操起已搁下多年的成本行,墨翼竟然涓滴没有陌生,苏浅赞了他一句。
“就在大营里。”
苏浅后知后觉地反应:“你说谁不像话?”
楚渊望着她,不语。
“还真是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