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死皮赖脸贴上来,“好啦好啦,不气啦。我饿死了,有没有饭吃?没饭吃这一身伤可如何养?”
苏浅不敢说甚么,只能随声拥戴:“嗯,总算要守得云开见月了然。”
阮烟雨脸上一囧,死死瞪着她不说话。
阮烟雨别扭地哼了一声。
“容我先洗漱,再喝药。”苏浅本日乖乖牌。
苏浅干咳了两声,此地无银地解释:“把你留在墨凌身边是想你好好帮衬他。”
上官陌好笑地瞧着她,无法道:“好,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拿饭菜好不好?”
“我开打趣的,你别当真,你亲身接生的孩子,她们如何会不记得你呢?嘿嘿。”此番话说了还不如不说,门口的人连眼眸都黑了。
月隐给她拧了个毛巾,她胡乱地擦擦脸,便挨到桌前来乖乖喝药。重新苦到脚后跟的草药汤子,她一口气喝下去,把碗底给阮烟雨看,表示任务已完成。
苏浅满眼的泪光,傻笑:“我还好,毕竟分开的时候,已经四个月大了,她们的爹分开时她们才不到一个月大,九颍河仓促一面,也只是看了一眼罢了,她们估计对他这个爹都没甚么印象呢。”
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沉闷起来。
苏浅睡梦中呢喃了一句甚么,他没听清。
一段话落,踩着尾音而来的人脚步顿在门口,额角一串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