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的观点里,人并无凹凸贵贱之分,楚渊这个太子,和虎帐门前站岗巡查的小兵一样,没有不能使唤那回事。
赴楚途中,下榻在上官陌的别院,苏肤见到位轻纱遮面的女人,女人自称是上官陌的侍婢,只是这侍婢行事忒放肆,不时到处对上官陌献殷勤,苏浅看着便碍眼,着意留意了些。
她一顿脚,指着楚渊嚷道:“楚渊!你是不是感觉你杀了我的人我没找你算账就拿我当软柿子捏呢?你再敢拿我说事儿,我就先杀你儆百!”
“劳楚太子久等了。楚太子的腿也太不顶用了些,才大半个时候就受不了了。楚太子还年青着呢,很多重视身材,不然偌大个楚国后继无人啊。”上官陌掀帘文雅地下车,脸不红气不喘的,好似没闻声楚渊讽刺的话普通。
苏浅眼皮翻了翻。此人真是一点儿下限没有了!她恨不能去踹他一脚,但又自思没阿谁本事踹得着他,磨了磨牙,只得恨恨的作罢。
他啊……苏浅想着,嘴角绽放一抹弯弯的笑容。
上官陌看着她,脑筋便开了小差,心脏不受节制地加快。再如许下去,他迟早得死在一个色字上。他想着,如玉的手覆挡住了苏浅的小脸,撇开眼不看她。
“你这个太子一天到晚都干甚么了?连如许的小事都不晓得!袁靖在哪?带我去见他。”苏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月魄不由翻了个白眼。他在帘子外都能感遭到车里的热度,敢跑快了么?
即便不看,苏浅脸上的神采也能被他的手感知。她弯起的唇形,她上挑的眉眼,她扑闪的将他的手心弄得痒痒的长睫毛,在他手心中都被无穷放大。贰心跳更快了。
“你脑筋又跑哪儿去了?笑的这么没形象?”上官陌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
上官陌吃吃笑了两声。仍然面不改色的握着苏浅的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