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帮我拿箱子跟在我前面。”苏浅将箱子塞在楚渊手上,袖中又取出厚厚一摞纸片并一支狼毫,号召驾前寺人一声:“公公,劳你给备点墨。”
草草洗漱一番睡了两个时候,天亮时苏浅穿戴安妥随楚渊上朝。
纸片飞进捐献箱,楚渊晃闲逛悠跟在她前面。
楚皇又叹了一声,“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起来吧。”
文武百官心头一震,袁靖公然是有背景的。今后获咎不得啊。不过从商贾身上拔毛,这任务可不咋好办呢。众官又模糊含笑。
“……”眼神就暗了下去。
固然内里泥水漫街,但他那样的人,也是不该沾到的吧?那意义就是人接到了。因为看到了不想看到的表情不爽,一气之下弄了浑身泥。
楚皇看着那晃眼一堆,情感哽在要哭不哭将笑未笑那边,不知该往哪一个方向生长合适,灰败的脸抽筋似的动了动。内心想着浅浅你倒是把东西也兑换兑换,别这么明目张胆的好不好,那边面的龙凤夜光壶青花莲纹净瓶紫玉祥云快意等等可都是御赐的陪葬品,大殿上过了众文武的火眼的。
西侧殿的灯倏然灭了。玄衣的青年向床上懒懒一躺,睡了畴昔。连一丝多余的神采也没有。
苏浅将银票往晃眼的那一堆上一搁,拿一柄玉快意压住,从袖子里拿出样东西,折吧折吧,竟然成了一只红色箱子。箱子上“捐献箱”三个大字光闪闪金灿灿,是她从未有过的当真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