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拂过,诸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苏浅被上官陌抱过吊桥,脚还未沾地,便迎上来一群叽喳小侍女。她还未开口,便闻声一声清冷的声音落在头顶:“各位但是桃儿杏儿莲儿金子女人?鄙人月隐,湖对岸的绿桐管家托鄙人带个话,请几位女人过桥帮个忙。”
正表着拜别后相思苦的诸侍女戛然止住话音,朝着声音收回的方向望去,借着昏黄的灯光,模糊见桥头立了位着一身淡紫罗裙的女子,娉娉婷婷,摇摆生姿,桥头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周身似笼了一层轻霜,微微冒着寒气。
待到终究行到归云苑的吊桥前,绿桐一头栽在了包裹上。谁知包裹里包砖瓦头的被子太破,只薄薄一层棉絮,将她的头磕出个大包。揉着额头抬眼看时,她那有吊桥惊骇症的公主已然被人抱着行到了吊桥中心。那名冷脸俏侍卫也已经飘然远去。
月隐很美意肠说了一句:“绿管家,很重吧?”
倒是杏儿,定了放心神,往前走了两步,施施然一福身:“本来是月隐女人,久仰大名。我是杏儿,阿谁是桃儿,阿谁是莲儿,另有阿谁是金子。”杏儿不厌其烦一一指给月隐看,随后又道:“不知绿管家找我们帮甚么忙?”
苏浅嘴角抽了抽。
劝君整天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绿桐连连点头,希冀着她说帮她扛一会儿,哪怕是说帮她抬着也好。如果她说,她必然脸皮很厚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