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对着夜空一笑,目送雁影消逝,才回身回到床上,令莲儿点着了灯,借着灯光将纸筒翻开,只是巴掌大的一张空缺纸片,纸张极厚。她翻来覆去也不见半个字,一时恼羞成怒,将纸片一摔,回身朝里闭上了眼睛。
她不说话,内心却在默数着上官陌分开的日子。四天了?还是五天了?如何仿佛有四五个世纪那么长?
几人面面相觑对看几眼,并未相劝。她的性子他们都非常体味,所谓随和不过是表面看上去罢了。莲儿奉上了茶水给她漱洗,她漱了漱口,持续窝在软榻上不动了。
苏浅窝到软榻上,叮咛莲儿去把午膳摆来这里。呆了一会儿,叹道:“我该催催表哥把主殿那边的屋子修一修了,夏天还是住这里比较风凉。”
如果是能够成一家,蠢点又有甚么。她甘愿是能够和他做一对笨拙的乡村伉俪,也好过在这权力场中排挤的。苏浅又懒懒窝回软榻上,自顾安闲软榻上胡思乱想。
上官克拿着碗筷的手一顿,神采有些丢脸,“他许了我甚么不需求奉告你吧?你这女人,真是一点敬爱的处所都没有,明显笨拙的要命,却偏要自作聪明,自发得是。另有阿谁笨伯,你们真是蠢到一家去了!”
刚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便闻声一个熟谙的声音,“倒是热烈。我也来分一杯羹。”
她不答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