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低头看了一眼浑身的灰尘,衣袂还掉了一大块,模样狼狈至极,伸手摸了一把头发,灰尘簌簌落下来。
苏浅抿唇一笑,道:“表哥,这个是狗皮膏药,你们都没见过么?”她挑了挑眉,慢悠悠道:“这个东西现在还真弄不下来,我在上面加了些东西,十二个时候以后本身就会脱落,但如果不到十二个时候强行揭下的话,但是会连皮带肉一起揭下来的哦。克皇子就忍忍吧,谁叫你嘴贱呢。”
苏浅一笑,道:“去了趟四王府,放了一把火。”
上官克被她老练的咒语逗的一笑,跟上她的行动,笑道:“天下间最短长的女子莫过于浅萝公主了,浅萝公主都封不住我的嘴,另有谁能封的住?”
房间里灰尘遍及,桌椅板凳乱作一团。她昔日曾到过楚梦这间锦梦楼,安插高雅清幽,端庄贵气,比普通闺中女儿的绣楼不知好了多少倍,本日见此景象,她不是没有可惜。但既有当日,便该知现在。这可惜便也失了些至心。
上官克一掌拍空,气怒不减,掌风接二连三向苏浅扫去。苏浅所过之处,一片狼籍。楚渊实在看不下去了,拂袖一挡,将上官克的掌风接住,化于无形,淡声道:“克皇子息怒,你就是打死了她也处理不了事情,天就将近亮了,我看克皇子还是趁着没人从速回归云苑安息去吧,一会儿等下人们都起来,见了你这副模样,只怕会无端生出很多非议来的。”
楚渊点点头,面色不见非常,一如昔日的云淡风轻,“你出去了?”
苏浅摊了摊手,道:“表哥,不是我不帮他弄,体例倒是有一个,就是怕克皇子不会用。”
他伸手去扯,却没扯下来,反扯得嘴巴的皮肉生疼。本来生得极其魅惑的青年,气得跳脚,乱喊乱叫,却因被封了嘴甚么也说不清楚。
上官克哇哩哇啦一阵乱喊,也不知喊些甚么,闪身躲过楚渊的手臂,又向苏浅抓去。
灯笼里的火被打翻,落在册本上,半晌便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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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嘴角背着上官克弯了弯,对苏浅道:“浅mm,你如果有体例,就给克皇子弄掉了吧。他堂堂一国皇子,如何能顶着这么个东西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