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宏盛的话如同咒语普通缭绕在她脑中,突破了那最后一丝封印。
“呵……”她笑,双唇与双手不住颤抖。
她想起来,甚么都想起来了。
“是你们该死!”他吼怒着,从震惊的慕颜手中夺过鞭子,狠狠抽打在初若身上,乃至有一鞭狠狠从她脸颊划过,在如玉的容颜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一道强光从引魂盏中射出,直冲天涯,顷刻间,六合动乱,百兽齐鸣。
攻打……鲛族?
“我的两位师兄,我的母亲,我的老婆我的儿子全死了!满是喝了你们鲛族的血被毒死!”慕宏盛在她耳旁大喊。
绳索的拉扯让本来手腕脚踝的伤口更深,再次流出殷红。
“竟真的是你!”初若垂下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初若笑了起来,声音很轻,却在这空旷的溶洞中反响出声。
好久,尘封已久的影象涌上心头,那是一段她早已健忘的内容。
“你可晓得你的姐姐是如何而死?”慕宏盛瞪大了双眼,眸中充满血丝,格外骇人。他抓住初若的头发,将她拉扯到本身面前。
慕宏盛噗嗤一笑,满脸的鄙弃,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在那边?我天然是在师门中,与其他修道者攻打你鲛族!”
初若又回想起影象中的那副场景,满地的鲜血,族人的鳞片被生生刮下,鱼尾被直直斩断,惨叫声划破天涯。她仿佛又看到了族人尽是绝望的眼神,他们不解!他们不甘!他们恨!
仁慈如她,天然是挑选将那人救起,只见竟是个受了伤的鲛族。此人没有逆鳞,故而被族人欺负久而久之早已风俗,可初若还是对峙将他带了归去。
“慕银河?”初若一怔,感受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住地低声呢喃,似是想要在脑中找寻甚么线索。
“我叫慕银河。”那人是这般自称的。
“那日我等被人族搏斗,你在那边?父王本教你护送母后,你又在那边?”初若怒喊出声,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初若死死地盯着梳子,眼神似有肝火喷薄而出,随即诘责道:“你便是慕银河?”
慕宏盛看着初若的神情,甚是对劲,哈哈大笑起来:“鲛族浑身珍宝,乃至另有让人长生不老的奇效,我如果胜利,便是人类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