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呢?老三他们离着远,够呛能返来。毕竟是在人家的铺子里头,不是他本身说的算。老四倒是离的近,不过跟他丈母娘那边靠近,能够会去那边过节吧?不管了,谁爱返来就返来,不返来拉到。咱也不盼着,免得返来就跟掏把火似的,看了更难受。”老太太也深思过味儿来了,儿子成了亲,就不但是儿子了。要求太多,只会让儿子在中间难堪。
这猴子腿也采不了几次就会老了,静涵他们统共上了十来趟山也就弄不到了,统共大该能有干的猴子腿四十来斤。这些已经很多了,要晓得那东西实在是不压秤。晒干的猴子腿,分着装了两个袋子,垂教员的和老二家的要分开,不能放在一起。
吃过了中午餐,薛氏就去镇上买江米去了,这里并不产大米,更不消说是江米了。薛氏买了十斤江米,花了七十文钱,然后又买了一包蜜枣,统共一百文钱就没有了。“唉,东西又涨价了。”薛氏内心想着。
这时候的太阳,已经很晒了,不能一向在太阳底下。陈氏都是把晒了一阵子的猴子腿收在一起,找个阴凉点的处所揉出来,然后再拿到太阳下晒着。这猴子腿大抵要揉三遍才行,然后晒干便能够了。
文翰和文成都去书院读书去了,剩下静涵和文宣、文昌几个,另有林家的玉梅,一起去采猴子腿。薛氏天然是不放心的,因而也跟着上了山,留陈氏和魏氏在家看着晒猴子腿。这晒猴子腿也是有诀窍的,不能直接就这么晒,那样晒出来成直的了,不可。要一边晒,一边揉,把每一根猴子腿都揉上劲儿,最后干成像螺旋这模样的才好。
吃过了饭,文翰就带着弟弟和mm一起上山了。
“唉,我这些话绝对不是摸索你甚么,我是至心真意为你筹算。你还年青,日子长着呢,一小我的日子难过啊。我们家拿你就当是女人一样,以是才为你筹算,如果有那好的,你就嫁了吧,两口儿一起过日子,也是那么回事。至于文成和文昌,我们会把他们养大的。”陈氏还是在劝说着二媳妇。
陈氏想了想,“哎呀,这都进了蒲月了,你看我这脑筋,忘的可够洁净的。行,下午你如果有空就去镇上买些江米返来,过节了,如何也得包点粽子。”
“唉,啥苗头不苗头的,就是感觉她年青轻的就守寡,也真是不幸。说知己话,这老二媳妇吧,虽说是有点好吃懒做,但是这几年对待志勇还是不错的。志勇长年的不在家,留她一小我守空房,想想也是不幸。这也是这些年我和老迈媳妇一向都让着她的启事。我的意义,要真有合适的,就让她嫁人去吧,别强拧着让人家守寡,太坑人了。”老太太一边铺被褥,一边跟老爷子说着。“你看呢?”
许成宽一向没开口,他和陈氏糊口了这么些年,晓得陈氏的脾气。这件事定然是陈氏感觉不铛铛了,才会这么劝说的。剩下的人也都没开口,有白叟在呢,轮不到他们。
“行,那你们就随便,我就是怕你们累着了。多弄点卖钱也是好的。”陈氏也坐下吃粽子了。
“娘,将近过端五节了,咱家是不是的买些江米啊?”薛氏一边干活,一边问道。
回到家,找了个大盆把米泡上,光是这些江米底子就不敷吃的,薛氏找出来大黄米,又泡了十斤。明天已经是蒲月初三了,明天包粽子,早晨煮了,到端五凌晨便能够吃了。
初五的凌晨,天还没亮呢,薛氏就把文翰他们全都叫了起来。孩子们穿好了衣服,然后跑到小河边洗了把脸,就往南面的山上跑去。一口气蹬到一个小山头,坐在那等着日出。没多会儿,橙红的太阳,渐渐地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