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套着一件较着不太称身的红色宽松亚麻袍子,头发里异化着五颜六色的细绳,绑了一头脏辫儿一股脑扎在脑后,暴露光亮的额头,左耳的黑曜石耳钉乌黑朴实,胸前挂了一台看起来年份有些长远的双反相机,手里还捧了一台改装后的拍立得,刚才他就是用这台机子拍了郝浩池与顾奈。
“吝啬。”男人吹开脸上的纸,瞥了顾奈一眼,哈腰在柜台内里摸出一瓶农夫山泉,从托盘里拿了两个玻璃杯,当着俩人的面就直接拧开瓶盖分装倒了出来。
一个大男人还扎小辫,又穿的不伦不类,长着一张吃软饭的脸又住了一个奸商的灵魂,如何看如何不扎眼。
顾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环顾了一下展厅,道:“不过林摄现在的作品和当初倒是相差很大。”
郝浩池看着他们俩你来我往,终究忍不住了,他双手撑在吧台上,身子往前倾,试图吸引对视两人的重视力。
郝浩池听了他的话,脸红的更加短长了,也不知是被呛的还是因为林白的话。
顾奈立即回身给他顺背:“如何回事,喝口水都能给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