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终究缓过了神，挽着老何的胳膊，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说：“没、没事，只是――俄然感觉累。”
“返来了？”周副营长正在玩弄他的花盆，抽暇斜了他一眼，“此行可还顺利？”
周六凌晨，两人一大早开车从四川回到了军队。程勉下了车就去周副营长办公室汇报事情环境，临进屋前，还特地在大厅的军容镜前清算了下着装。
“醒了就起来了。” 何筱恰好头，不想让母亲瞥见她的黑眼圈，“早餐我筹办好了，你和老何记得吃，我先上班了。”
用时三天，程勉和江海阳顺利地完成了遣送退兵的任务。
何筱淡淡一笑：“是，您说过，我给忘了。”
“有就行”周副营长没发觉出他语气中的奇特，持续说，“你现在还年青，不历练历练就会眼妙手低，此次不就来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