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翊重重闷哼一声,将怀中护着的花姜一个使力推到跑过来的嘉月身边,随即回身挥剑迎上再次挥爪的凶兽,忍着后背的炽热疼痛高喊道:“墓快塌了!都快点从甬道出去!”
凌厉的剑气顷刻间覆于剑上,材质浅显的铁剑仿佛没法接受地收回“嗡嗡嗡”的震颤声,在这暗淡的墓中出现奇特的光彩。
空中颤抖得越来越短长,大块的石板同破裂的灰尘齐刷刷地往下掉着,云亭那一拨人早已经吓得吃紧忙忙跑出了甬道,其他的小辈有些不忍云翊一人负伤同凶兽厮杀,站在原地不断地迟疑踌躇。
少年的伤口昨日已经被云逍给仔细心细地措置了一遍,只是那凶兽留下的余毒还留在体内作怪,害的他本日微微建议热来。
“哥哥?!”
嘉月却俄然沉着了下来,一声不吭地拎起地上两个有力的人,回过甚深深地看了一眼浴血搏杀的云翊,提起一口儿几个纵跃便掠向了甬道。
凶兽此时也并不好过,腋下两只可怖的眼睛早已摧毁,被撬开鳞片的腹部也被云翊割开了一道口儿,它此时诡异得温馨了下来,锋利的爪子在空中不安地动着,仿佛有点不敢靠近已经快油尽灯枯的少年。
剑气精准地割开了凶兽腹部本就流血的伤口,只见它还没来得及哀鸣,便被铁剑用力穿透,庞大的打击力将它直直推回了身后浑不见底的寒潭中。
“徒弟。”花姜见他来了,起家行了个长揖礼。
鲜血仿佛不要命地从身上的伤口中汩汩涌出来,少年衰弱地眯着凤眸定了定神,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将这带着十方剑气的出岫诀给狠狠地送了出去!
甬道的出口就将近被堵住,来不及思考这怪物的诡异,云翊咬紧牙关透支着精血将体内经脉中内力缓缓凝集道手中的长剑中。
小道童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便要退下,俄然云逍赶紧叫住他,“云翊醒了吗?”
花姜在泉边接了盆凉水来,将净脸的帕子给浸凉后,便走到云翊榻边,给他悄悄敷在了额头上。
云翊打斗之余瞧见了没有行动的世人,再次大声道:“统统人,不想死的话,都给我立即从甬道出去!嘉月,带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