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几近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清河,收成那是大大的。别的不说,只从东京转运来的军火物质,就叫他大开眼界。这城中光是储备的好铁就有上万斤,另有大量打磨好的甲片,多量的皮革、箭矢和弓弦、油脂【保养军火】,以及布匹、药材等物品。那妙算子脸上都乐开了花。
蓦地争夺的马匹还叫陆谦担忧盗窟马料不敷充沛,毕竟大营里的草料都被时迁一把火烧了么。
“财帛身外物,较之你我性命,何惜之有。”故乡又不是没有?躺回床上,清河县半响无话。两眼禁闭,在脑筋里回想起昔日武二的点点滴滴。天见不幸,老夫是真不晓得此人通匪。
当即喝令城头士卒放箭,他摆布的尽是官军,呼延灼积威而至,倒不敢不从。倒是把三四十支箭尽射到了武松周遭空位上。
陆谦现下独一可惜的就是走了呼延灼,这厮是梁山泊屈指可数的骑将,跑了太可惜了。
现现在他们更是跟着梁山军打进了一座县城中,黄门山一伙儿人真的是晕头转向,只觉得是在做梦。
储粮亦取出了五万石。再加这城中的奸商滑吏之进献,死硬派士绅之进献,核现在的梁山泊,只论粮草,此番收成已经充足三月所需了。
三千甲兵为十重陈,当灰尘全数消逝,暮秋的太阳照在铁甲上,照在雪亮的兵刃上,寒光出现,可说是精灿烂日,城头军民尽皆胆怯。
这时的武松亦获得了信报,清河县已经醒来。贰心中想去,但又感觉无颜去见。说真的,这清河县固然昏庸无能,玩忽职守,可对于他武松言,却也是有着知遇之恩的。
有这等强兵虎将,如何打不下一片我等的容身之地?
“二郎兄弟。”就在武松纠结不定时候,陆谦手提着两个匣子来见武松,此中一匣银锭,有百两之多;再有一匣女儿家饰品。只是非知县女眷所旧有,尽是新的。
那清河县看清楚武松的面孔以后,就一口气没喘上来,背过气去了。是以呼延灼想要发怒也寻不到人撒气。当然,其别人也没法听到知县相公咒天怨地的悔怨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