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对视了半晌,指了指身边的萧归寂,问:“你是在看我,还是在看他?”
我昂首瞪了她一眼,哼哼道,“才不会!要抢也是抢他爹的!”
自此,我对于传说一类的东西,都不大信赖了。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是任人说道的,谁先说出来,谁说的好,谁的便能够成为传说供万人歌颂。人间万事儿,约莫都是这个理儿。
哥哥想了想,答复:“应是如此。”
白秋仓愣了一下,做了个鬼脸,“你猜!”
我靠在白秋仓身边不敢出声,乃至连气儿都不敢用力喘。幸亏恰逢仆俾将糕点奉上,一碟一碟,精美小巧,我虽遭到了惊吓,但作为江湖第一美食观赏侠,不管何种地步,都不会孤负美食。
以上都是我哥说给我听的,当时我在锦岐山上,整天里只见获得杉树野花,因此非常神驰哥哥口中那百里粉红。可即使若此,对于这个传说,我还是有些迷惑的,是以,我问:“既然是悲剧,而那边却成了约会圣地,缘何?”
郁白河的花儿虽好,而眼下里倒是七月,自是无缘相见那一片红粉的瑰丽。心中不免忧愁了一番,不过那枝桠间只瞧着就能叫人流出口水的桃子,倒是可将我这番忧愁抹去一些。
连着吃了几块,越吃越想哭。固然哭这件事儿,我向来不大在乎,但本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落泪,实在有负我在江湖中的名声,我窃觉得,我的泪该留着某江湖大会的颁奖典礼上,对着我的浩繁粉丝洒落。可眼下里,鼻尖一旦酸起来,我又是在忍不住,叹了一叹,我说:“这糕,真的好吃......到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