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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胆!”薛延见袭来的棍子也不急,一转刀身,用刀面拍在了上面,刚一打仗,他双臂顿时一抖,额上青筋直冒,咬牙大喝一声,“去!”
“真是铁鞋踏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薛延透露非常,纵马在山道奔了几步,顺手砍死几名马队泄愤,正待号召前面的人跟上时,那峭壁蓦地间,吼怒一声,一根红彤彤棍子从上而下,直接朝他脸孔飞了过来。
气得他哇呀呀大呼起来,一张雷公脸憋的发红,当即就朝那人的步兵生机,棍子使得狂暴非常,大棍舞动起来,直接将人扇到半空中,可见他力道有多大,一起十余步,就稀有十人被打的脑浆迸裂,五脏移位,躺在地上死透了。
嗖!
薛延就觉一股钻心剧痛,如同被一头疾走的牛撞了一样,当场喷出一口老血,身子不由自主今后一倒,神识变得恍惚不清,画面一向逗留在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上。
嘭!
本身那匹宝马被那一棍拦腰砸成了两段,死的不能再死,薛延瞋目而视那人,只见对方身高不过六尺不足,尖嘴猴腮,抗着一根比他还要长的红漆铜棍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说完,一双小手,一边扯住他头发,一边捏住他脖子,奋力瓣扯,咔嚓一声,硬生生将薛延的脑袋从他脖子上取了下来提在手里。
那人也不嫌脏,当场一坐,抗着棍子笑道:“俺姓孙,只是路过的,正要去请教河北玉麒麟棍法,哪知你们打搅俺清梦不说,还叫俺晓得你倒是个卖国求荣的恶贼,恰好顺手处理了就是。”
说完,竟理也不睬那姓孙的小个子,拔马就往前面人堆里冲,每次刀起刀落,必有一人被砍翻上马。
孙姓男人当即一怒,从地上起家,轻身一跃就追了上去,纵身在一名马队肩上一踩,再次借力,朝着薛延背心就是一棒打畴昔。
薛延刚缓过气,就见当头棍影重重,带着凌厉的气势朝他盖了下来。内心当即大骇,晓得这招不能接,千钧一发之际,一踏马镫,飞扑上马,刚一落地就听本身的敬爱的宝驹凄厉惨叫,转头瞧上一眼,顿时亡魂大冒。
硬生生的借着马力,将那棍子抵飞归去,俄然一道身影从那陡崖山林里飞了出来,腾空将棍子一接,腰身一挺一拔,双臂高举棍身,暴喝一声:“吃俺一棍!”
薛延腿脚本就不便,没了战马后,更加吃力。顿时脚上吃痛,倾斜一下,手上一变招,用刀柄杵在地上才稳住身材不倒,回身怒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就听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薛延连人带马栽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