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娘问道:“相公但是饿了?”
擦去头上疼出来的盗汗,她把柳蓉娘与丫环叫出去,在她们相扶之下重新躺回床上。
不可也得行啊!莫晓心中苦笑,面上假装无谓的模样挥挥手:“行了……你们出去吧。”
香萍从速放下夜壶跑过来,与柳蓉娘一起把莫晓从床上扶起来。
莫晓闭眼,真是一次尿尿激发的“血崩”啊。这回还只是小解,如果大解的话,她大抵就要血流成河了。
解完手她顺手就把夜壶搁床尾花架上了,方才有人扶着从床上起家下地已经疼得她去了半条命,再要她哈腰放夜壶,接着再站直的话,真的是会死人的。
柳蓉娘陪着笑了下:“相公可感觉伤处好些了?”
洁净衣裳之前就送来了,她脱下脏衣裳,帕巾蘸着床头喝剩的大半碗水,将身上够得着的处所擦了擦,再换上洁净的上衣。
柳蓉娘一边儿向白跑一趟的大夫赔着不是,一边客客气气地将他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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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娘舒了口气,向外走了几步又有些担忧地转头:“相公,你一小我行不可?”
柳蓉娘放轻了脚步出去,绕过屏风,见莫晓眼睛睁着,微吃一惊:“相公,但是被吵醒了?”
莫晓迷惑道:“那为何我总感觉你有些怕我?”
到了第四天,她正睡着呢,被柳蓉娘悄悄推醒,说是有人来看她了。
幸亏夜壶是极新的,约莫是她受伤后柳蓉娘特地让人买来的。身为大夫的莫晓对于人体布局充足体味,找准位置也不是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