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侧身躲开他的手：“元公公带路吧。”
莫晓淡淡道：“鄙人记性还是不错的，背医书比背这些难多了。”
莫晓只做听不见。
莫晓皱皱眉，不再与他争辩，爱信不信！
语文教员一指莫晓：“莫晓！是你笑了吧？你笑甚么？！”
莫晓扯嘴角笑笑：“鄙人也想啊！既然已经证明鄙人并非莫亦清, 督公能够还鄙人自在了吧？”
芮云常眯了眯眼：“你并非莫亦清，亦无任何官职功名在身，却冒充太医，多次出入内宫替妃嫔看病，此罪实在不轻……”
放学后只要莫晓被留堂，要把全本语文书里最长的一篇课文背出来，一个字都不准错，才气回宿舍。
“你们两个，是谁笑了？站起来！”
全班同窗的目光都聚焦在声源的中间，也就是她与同桌身上。
“这就去面圣？”莫晓又是一愣，朝芮云常道，“督公，不如让鄙人回家筹办筹办，明日再……”
她们两个都没动。
“还回家筹办甚么呀！这儿就有现成的。”元嘉上前来拉她。
芮云常不测埠看着她，蹙眉道：“你都记对了么？”
芮云常朝身后摆了一动手, 少年才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