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若诩叹了口气,看来战事的确很严峻,他连坐下来多写几句话的时候都没有。
虞若诩一怔,“你是说……飞蚁?”
虞若诩这才感觉身上凉,幸亏铁娘拿着她的大氅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她手都冻红了,赶紧披到她身上,“虞蜜斯大病初愈,还是要多多保重本身的身子才是。“
他的战袍上沾了很多污泥,连脸上和脖子上也有,整小我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幸亏没有血迹。
梁瑾抿了口茶,沉声说道,“此次拓跋圭算是下了血本,把最能兵戈的两个儿子都带出来了。不过,我们自有对策。”
安好,勿念。
门别传来拍门声,虞若诩蓦地回神,梁瑾也警悟地展开了眼睛,刹时从椅子上坐起。只听门外隋英的声音传来,“世子爷,回营的时候到了,我们得……“
“你要好好保重,这才是对我最大的谢礼。”虞若诩叹了口气,“我在这里等你返来。”
梁瑾赞成地看了她一眼,“没错,他们之前用飞蚁来毒害我们的将士,此次该轮到他们尝尝被飞蚁吸血的滋味了。”
虞若诩接过他手里的信,声音有些微颤,“世子爷还好么?”
“我没事。”梁瑾无法地笑了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倒是你,明显没有上疆场,如何比我这个在火线待了五天的人还要蕉萃?“
虞若诩有些不美意义,“我看你睡着,不美意义吵醒你,就自作主张……”
梁瑾的眼睛是生得极其都雅,就算是闭着,也能看到稠密的眼睫和微微向上挑的眼角。虞若诩记得他的瞳人特别黑,当他悄悄地看着本身的时候,她总有一种即将被吸附出来的错觉。
梁瑾摸了摸洁净的脸颊,和顺地笑了笑,“感谢你。”
虞若诩苦笑一声,“我再等一会儿就睡。“
“世子爷智勇双全,帮手杨将军临时击退了鲜卑人的打击。”隋英说道。
“虞蜜斯存候心,小的必然带到。”隋英说完,向她拱手行了个礼,便急仓促地往虎帐方向赶去。
虞若诩含笑道,“的确是……现在火线只剩拓跋元孤掌难鸣,不知拓跋圭下一步筹办如何走?”
她忍不住皱眉,现在杨震和梁瑾兵分两路,一个在燕山,一个在长白山,那就意味着……并州城保卫空虚。
铁娘点头,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