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明显对她的印象很好，也更加信赖倚重，现在几近每日都要跟贺卿说说话，有点近似她影象中西方宗教的“告解”，或是童话故事里的“树洞”，将各种沉闷之事都对她倾诉出来，内心便会松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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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之前, 人间连科举轨制都没有，门阀以九品中正制掌控晋升通道, 想要获得向上的资格, 更多的是要求本身本质：美姿容、好风仪排在第一名, 而后才是清谈玄理、赋诗作文。
“娘娘这是如何了？”贺卿见了礼，在太皇太后劈面坐下，便开口扣问。
刘牧川皱着眉，捻着髯毛道，“瑞州一带，年年天灾不竭，向来都是靠朝廷施助才气把日子过下去。只是那边与白人交界，两族混居，地理位置非常紧急，朝廷也不得不如此。因民生艰苦，便多生刁民，夙来桀骜不驯，但毕竟是安化之民，数十年安然无恙，如何俄然就闹出民变了？”
不过，在中国，这条路应当会更好走一些。因为相较于神学，皇权变通的能够性更大。只要能够成为统治天下的东西，便会被欣然采取，归入现有的体系当中。
但这一日午后，贺卿按例到养寿宫拜见时，太皇太后倒是满脸忧色。
“只怕泉源就在这两族混居。”顾铮在一旁道。
一旦找到跟对方相处的定位，贺卿便很快适应了这个身份。她本来就不是多言之人，作为聆听者再合适不过。跟着太皇太后对朝堂的掌控逐步深切，两人的相处也更加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