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皇太后直接拂袖而去,后续天然就没了安排。重臣们站在大殿内里面相觑半晌,而后由薛晓得出面,让值守的内侍通传,要求前去咨平殿奏对。
顾铮看了她一眼,低头考虑半晌,点头道,“好。”
“我一个方外之人,又是女子,谁会请我做说客?娘娘且听我分辩,”贺卿不慌不忙道,“外间的事非论,但正因为朝中现在不算稳定,这一仗才必然要打。”
太皇太后的连沉了下来,“法不责众,他倒是打的好算盘!哀家也不过白气一回,若当真惩罚了,只怕这朝堂上就再容不下哀家了!”
“哦?如何说?”大略因为贺卿并非好处相干之人,太皇太后便也多了几分耐烦。
“这话是如何说的?”贺卿暴露了一点惶恐之色,“娘娘但是为朝上的事烦心?”
贺卿一向在存眷此事,几近是掐着时候过来求见的。太皇太后想着她在很多事情上都很有见地,便宣了她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