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珏无法苦笑,他困在这后宫一亩三分田里,既不能像二皇子肆意玩闹,也不能看书打发时候,不揣摩这些还能揣摩甚么?
这一党也跟陈氏没有直接的恩仇,当然,作为太后党,或许襄嫔内心实在也不如何待见陈氏吧,只是常日没有透暴露来罢了。
“等等,你们这么说着是确认必然是悫妃了?我如何感觉能够是妍婕妤呢?你看非论是玉珠公主的事,还是这一回丽婕妤的事,都是在她进宫以后,且现在被陈氏顾忌的时候产生的。悫妃要报仇早报了,五公主短命都快两年了,要冒死应当当时就拼了,归正她也跟死没两样了不是吗?另有惠婕妤,她固然恨皇贵妃,但看脾气是个光亮磊落的人,应当不会使这类阴狠手腕。”
就在他纠结是要跟延昌帝提一提学古琴好呢,还是学笛子好呢,或者学箫也行的时候,中秋翩但是至。
妍婕妤是四代秀女中最标致的一个,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
内奸盘点完,最后是内敌。
“按如许说应当是悫妃才对,不但本身被害得抱病卧床,还接连死了两个娃,这才是仇深似海了吧?要搁我身上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也不能让对方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