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中间看热烈不嫌事大:“父皇说的是,好不轻易战事安定,仁远也确切该考虑考虑婚事了,也省的我日日被母后念叨。”
朱珏忍不住咧了咧嘴,这坑挖的,预谋够久啊。
“这倒是。”延昌帝只能略不甘心肠接下了话茬。
看似模棱两可仿佛回绝的话,实在表达了让步。
少女也不辩白,只朝着陈氏的方向跪下来,瑟瑟颤栗。
延昌帝说好了让朱珏明天随在他身边,还真进收支出都带着他一起,连傍晚祭奠月神的时候也带上了他,引得众大臣几次皱眉。
延昌帝拍拍身边的位子,让朱珏坐下,才看向周珽,先感念了两下已逝的卫国公,俄然话题一转:“仁远及冠也有一年了吧,卫国公夫人去之前经常跟皇后念叨你的婚事,现在西北安定,你也是该立室了,可有中意的人选?朕记得永安侯恰好有个适龄的嫡女,如何?”
仿佛被惊吓到,她面上带着一丝惶惑无助,那双明眸轻眨,便带出几分楚楚之意,让人恨不得立即将她抱到怀里哄一哄。
而就在她接管犒赏的时候,中间一起小跑出去一个小寺人,凑到苏孚吉耳边说了甚么,苏孚吉神采微变,走到天子面前,抬高声汇报,朱珏有外挂,弹幕立即给他打出了苏公公说的话,本来竟是宜嫔要生了!
“不过。”周珽俄然坐直了身材,稍稍往前倾了倾,“心仪之人却已有了,届时还望陛下成全。”他不躲不避直视延昌帝,口中的称呼一变,“姑父当初承诺过,只要我乘胜返来,便应我所选,为我赐婚,可还算数?”
等两人走远,又清了场,延昌帝才看着朱珏叹了口气:“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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