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你竟这般无趣……女子说到底不过就是玩物罢了,还能起甚么风波?”
“你倒无趣。”余知岚不觉得意地摆了摆手,“那位崇娘子如果真与我做了一对,宁家那位贵女决计不会来寻我费事。况崇娘子一看便知是大师闺秀,家中教诲定然严苛,如果生了些甚么,她为着申明,更不会让宁家贵女将此事透出去。”胸有成竹地勾唇一笑,余知岚倾身靠向裴静殊,“再说,莫非你就不想看这类傲气凌人的女子在床榻之间是如何模样?——委宛低吟,乞怜摇尾……最最风趣。”
重澈与她皆为弃子,她所怨憎的实在又何尝不是他最难过的?她当时气极,都是说了些甚么不该说的话……
容洛思考斯须,正要答话,便听厢别传来一声非常熟谙的声音。
额心紧得发疼,容洛缓缓抽了一口气,蓦地又咳起来。宁杏颜伸手替她拍了好一阵,容洛才白着一张玉面持续发问:“那名陆娘子……没法将本宫身上的蛊虫引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