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爷总得说个详细位置吧?”刘鼠站起来,中间几小我也围上来,想给陈休一股无形的威势,这是非要陈休说出来不成了。
陈休笑,“当然应当平分。不过我性命在诸位手里不敢苛求,分你们一小我的一半就行。至于刘鼠,能分多少就看你们如何办了。”
陈休又道,“既然是宝藏总不会是三百五百金银,也不怕多一小我分,怕只怕有人想独吞!”说着意味深长看着刘鼠,再看世人又道,“实不相瞒,这也恰是为找长皇宝藏来的太上湖,现在已经有了眉目,只苦于被困连云寨,又没帮手。现在几位如果不嫌弃,我们一起去找一起分了。”
“甚么调包不调包,阿谁是我从书上剪下来的!”陈休用心做气急状。世人更是信了,再看纸上有万毒山几个字,商讨道,“难不成宝藏就在万毒山?”
刘鼠有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愤恚同意。这底子不存在的所谓宝藏竟已经被这几小我分完了。
几人把陈休解开,道,“那我们现在该去那里?”
几人不说话。
陈休笑,“我这条命都在他们手里,当然不能独吞。”
“你倒操心了!”陈休嘲笑道。这些人既然绑了陈休就没筹算放了,现在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陈休再低头看一眼刀子,心说事情如此如果不说是一死,如果说了他们看到甚么‘执子之手’也得觉得是被戏弄。心中略一策画,有了主张。“鱼纹符中间有鱼头鱼尾想接的处所是活动的。”陈休冷冷道。
陈休心机一转,笑道,“在朱蛮刀院外的那棵柳树下,你敢去?”
几人相互看。刘鼠没想到陈休另有这一手,怒道,“你不消教唆诽谤!”
刘鼠道,“陈小爷,你也看到了,这几个耐烦可不好。”
陈休笑道,“你们看他刘鼠像不像说话算话的人?”
一个道,“都说万毒山上有草皆毒,如何去找?”
“你们晓得详细位置吗?关于长皇宝藏的事除了刘鼠,你们晓得多少?”陈休笑,“事情只要他晓得,你们不过是跑跑腿。你们不平他能够换一帮人,你们就只能听他的。如果找到宝藏他却不说你们又不晓得,最后一小我把宝藏独吞了你们能如何办?”
一个扭头诘问陈休,“说有没有其他线索!”
谁没有无私之心,谁不晓得别人有无私之心?狐疑既起就再难平复。
“详细位置不敢说,不过大抵位置已经肯定。”陈休笑道。
那小子一发狠,刀下去半寸刺出血来。
刘鼠再无话辩驳。几人相互看着,低声商讨,莫名的把刘鼠也拒在外。未几时一人道,“行,就按你说的。你要先说个如何分法!”
“疯话不能信,其他话且是能信。”刘鼠笑。“小爷,我们还是说说鱼纹符的事吧,它在哪?”
陈休嘲笑,“夹层一共只要这么大,你还想内里藏着金山?”他这么说,眼睛却往中间地上瞅。那地上是刚才几个搜出来、觉得没用的纸页。陈休这是挖坑埋一半,泥下补一锹。那刘鼠就是再夺目也故意疲到时候,到时候一脚踏在暗坑上不愁他不被骗。
“那疯子说的话你也信?”
世人笑,“鱼纹符已经找到,你又在我手里,干吗让你平白分一份?”
刘鼠笑,顺着去找公然翻开鱼纹符,见内里一张纸,心中大喜只道找到了。那几小我闻声动静也都围上来,纸一展一个个都愣了,面面相觑不知以是。
所谓利令智昏,中间几个都喜道,“本来是他给偷换了!”
这刘鼠鬼精普通!陈休心道不好,他从柳图那儿拿的纸页还没塞进鱼纹符里呢,此时给刘鼠先看到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