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童见这不顺着启恒的话,本日怕是求死不成,他风使舵的才气还是有的,脑筋一转,急道,“王怋是旧疾突发死的。对!是旧疾突发死的。”
“空的?!”陈王大惊!这个木盒在宗庙当中也有一个,但毫不是同一个。这内里本来不该空的。
“将他拖下去,先把他胳膊废了!”
陈王听得面色渐冷,“天下若乱,你必然是此中之一的诱因。天子虽是浑浑噩噩,只天下却也未乱,天下未乱就有治的体例。如果交战,百姓定是流浪失所,我亦不肯做天下的罪人。”
陈霸道,“显如有难,我陈国定当出兵互助,我定不会让江山落入那二人之手。可我陈国也不敢觊觎天下。自我继位之时,便领了先祖遗志,守住两界山,不敢让北方胡人侵犯。现在胡人几次摸索,必是存了南下的心,我如果此时南下出兵,北方怎保?”
那赵平童在启恒面前已经说是,现在启恒也在,他哪敢再翻供?说不得启恒又能给他扣上一个欺君之罪。
启恒清楚是胡搅蛮缠,可他到底是皇子,就是没有启事杀了他赵平童,他也找不到处所说理去。冲撞皇子之事可大可小,可启恒清楚是来找他费事,必定不会轻饶了他。不管如何他也受不起。
园主意了陈王也只简朴作个揖,道,“师命难违,不能通报姓名,还望陈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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