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这四样,琴是抒发心境的,是治愈表情的良药,但苏谶不是很想让他家苑娘专情于这个,琴是好物,但治己也娱人,苏谶喜好女儿表情好的时候抚操琴消谴下时候,但不肯意她过量沉迷于此中,反倒是剩下的三样,他情愿她多玩玩,棋书画皆是长智之物,耐久对峙对他们家这个傻孩子是有好处的,就是女儿不擅下棋,在他手中走不了两三步,唯独书画,她钟灵毓秀,独秀一枝,笔下那股灵气就是他也是没有的,现在她下笔开阔有力,竟然初见大师之风了,真真是可贵。
“是请的,旁大管事未卖身,只签了长契。”常伯樊笑道。
“好。”
不过, 常孝元临走前的那番话到底是惹怒了他,贰心想着转头还是要提示伯樊一句, 切莫在这等人身上花心机。
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所谓山还是山,是看到最后,山还是最后的那座山,但经历过一遭,已然完整不一样了。
苏苑娘点点头,当是晓得了,看向了一向看着她的常孝珉。
苏苑娘一愣,伸头去看本身的东西,看过后,她心中已了然她爹爹的话意。
“爹爹,晓得的。”
“是。”
“二哥,”常伯樊背动手,不慌不忙,闲庭信步与他一道往外走着,神采淡然:“你感觉苏公此人,会与人言道甚么?”
这厢, 飞琰院, 苏谶在半子给女儿新劈出来的书房里检察女儿这一阵的书画, 这一看苏谶发明女儿的落笔要比之前沉稳,乃至开阔了很多。